既不能打又不能骂,就是她不说自己不也是早晚都要说吗。

“栾凤和你说起过你和张璇的事儿?”

万峰摇头:“没有,但是她漏过话头,有三次。”

“那她为什么不质问你?她的性格可不是有事儿能在心里憋着的人。”

“我知道,栾凤一定是等着万峰去坦白的时候来个一击必杀。”赵刚终于有说话的机会了。

万峰哭丧着脸端起酒杯就准备来个一饮而尽,但是被韩广家一把把酒杯抢走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和栾凤摊牌?”

“如果这两天没有别的事儿,我就和她说说,不能总拖着,早晚有这么一天的。”

“那她若是不原谅你怎么办?”

“那我只好走了,她们两个我谁也不带,自己出去晃荡几年。”

“家里的事业呢?”

“都留给她们,她们俩一家一半儿,我什么不要。”

这个问题严重了。

“你确定要这么做?”韩广家脸色严肃地问。

“也只能这么做了,栾凤不原谅我,张璇也不走,那我不走谁走?留在将威我们三人都难受。”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这晚,重生以来重来没醉过的万峰第一次喝醉了,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