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她要盈利也还得两年。

如果想加快回本的速度就的扩大服务户数,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秦姐你别着急,开传呼台肯定是赔不了钱的,随着服务费和传呼机售价的降低,传呼机的普及会越来越快,等你有了上万的用户自然就好了。”

黑禾二十二万人的城市,万峰预计能达到两万户吧,如果再把周边的呼玛塔河开发出来,还会多一些。

秦素珍要做的就是耐心地等。

“这两年有没有看到或者听说沙比洛夫的消息?”万峰问王中海和杨炮。

“到哪里去听,边贸关闭后他也过不来了,我们也不搞暗地交易到哪里知道他的消息,那些偷着和苏联人做交易的人估计能知道,只是最近苏联那边好像十分乱,偷着做交易的人都少了不少。”

九零年底的苏联正处在迷茫与动荡之中,苏联社会就是再动荡离正式解体还有一整年的时间,等苏联解体了,华国和俄罗斯口岸开放后沙米诺夫自然就出现了,除非这货牺牲了。

在万峰惦记沙比洛夫的时候,沙比洛夫也在惦记他。

这不能说有点巧合,巧出尿了。

沙比洛夫正在和阿历克塞、巴布尔耶夫喝酒。

社会的动荡让身处远东的布拉戈维申斯克的上空也布上了一层阴云。

自从立陶宛独立后,苏联其余的加盟共和国也是蠢蠢欲动,再加上多年宗教方面累积下来的恩怨,苏联仿佛一艘在暴风雨里飘摇的大船。

失业激增,大街上已经出现乞讨的乞丐了。

沙比洛夫虽然衣食无忧,但也感到前途迷茫,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

对这个问题阿历克塞和巴布尔耶夫也没有什么建议。

“万如果在就好了,他会给我们指点迷津。”沙比洛夫叹息一声放下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