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边防不管吗?”

小吴家边防站离富拉尔基也就五里地,在边防站的瞭望塔上不可能看不到这些地下交易。

“好像边防现在管的不怎么太严,就是有时候检查被抓到也就没收物品拉倒,既不拘留也不罚款。”

怪不得何啸会干这个。

在黑禾跟着万峰混了两年,何啸对以货易货贸易也是很熟悉的。

“一年能划拉多少年?”

“不多,三万四万的。”

“还算凑合吧,何燕飞一年在服装厂再拿个两万三万回来,你们家的日子在这里也算是一流生活了。”

何燕飞在张娟的服装厂里属于高管,同时又是对方小姨,张娟一年除工资外会额外给个一万两万的。

“将来你还过来吗?你不是说九二年左右华苏边贸会再开吗?”何啸问。

“来我是会来,但不一定做生意。华苏边贸是肯定会开的,等再开的时候,你们可以用我以前的通道继续和毛子做生意。”

何啸点点头。

万峰以前在苏联境内疏通的渠道还是很有能量的。

这天晚上,三个人躺在何啸家的热炕上黑着灯一直聊到深夜。

回忆在黑禾时的一点一滴,三人不时发出渗人的笑声。

六号早晨,万峰和韩广家和何啸道别开车去黑禾,在中午十一点左右驱车进了黑禾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