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万峰并没有干,端起酒杯只是抿了一口,放下酒杯一番感慨:“咱们打仗的时候这是多少年的事儿了?有十年了没有?”

“没有吧!大概也就七八年的样子。”刘洋很肯定地说。

“我想想,咱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应该是八一年吧,那一年我十四岁,从那以后你们两个我就没再见过。当初你们俩就特么贼不是东西,你们都社会青年却去欺负我一个小孩,你们两个现在还和以前一样不是东西吗?”

刘洋和张路哭笑不得:“万总!我们那时虽然在社会上混,但也没比大多少吧?就大四岁吧!”

“大一岁也是大!”

太有道理了,谁敢说大一岁不是大?

“打从结婚以后我们就都老实多了,张路在外面做瓦匠,我在家种地闲时做点小买卖。胜光开油坊叫我俩过来帮忙,这不就过来了吗。”

万峰点头表示赞赏。

人年轻的时候是一个试错的阶段,允许你犯错但知道错误必须要改。

这两个家伙现在看着虽然过的清苦了一点,但起码回归了本心。

“这个必须得喝一个,来干杯!”万峰又把啤酒端起来了,弄得刘洋张路这个无语。

酒席刘胜光介绍了买这些机器花了多少钱。

“你的塑料壶订做了没有?”

“订了,一毛八一个,订了一万个。”

一万个就能装五万斤豆油,暂时应该是够用了。

“将来装桶是需要商标的,有没有想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