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维奇也是这么个状况,他比别里采夫稍强一点,起码心里还有点清明。

陈道看到这两人竟然还能坐住,呵了一声。

挺坚强呀!都是战士。

敌人既然不投降,那就消灭他。

“你们还行吗?不行别硬撑着,别毁了身体喝成了白痴就完了。”

翻译把话翻译完后,别里采夫无所表示,因为他的舌头已经不归大脑指挥了,说不清楚话了。

安德烈维奇的舌头倒是自己还能控制。

“我……还……行!”

陈道一撇嘴:“你叫安德烈维奇吧,你看你这两天跳的,你比跳蚤还能跳,我以为你有多能喝呢,你看清楚了,别到时候赖账不承认。”

于是在安德烈维奇和别里采夫的目光中,陈道又喝了两杯约尔什下去。

然后做了个请的动作。

别里采夫心底的那点信念轰然倒塌,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身体一软就缩桌子底下去了。

安德烈维奇心里一万多头北极熊略过。

但就算再多的北极熊飞过,也不能让他不把酒喝下去,他知道这杯酒下去,他酒场不败酒神的名号将如过眼云烟,不在存在。

这个时候他想起了那些被他欺负过的悲惨的阿三、阅南人、巢县人,心里涌起一句在华国学会的一句话:天道好轮回。

安德烈维奇咬牙用颤抖的手举起了酒杯,这一刻他感到自己是那么的无力,仿佛手里的酒杯有千均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