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万峰不再说了,有些事情在没挑明之前不好多评论。

如果陈天赐真当真了回去问他老子,陈道该怎么解释?

“透明胶的销量怎么样?”

“我明年准备建个新厂,这地方有点小了。”

这主意好!等陈天赐从这里搬走,万峰得把这一排房子买下来或者是租下来,免得又来开厂子的制造噪音。

“你早就应该自己盖个厂房,南大弯东湾和南湾都没有地方了,西湾那是我没吐口否则也都满员了,给你块地皮在那里盖吧,要盖什么样的?”

“得看多大面积了,要是面积小点就得盖三层,透明胶一层,袜厂得占一层吧,剩下一层做仓库用。”

这是准备和花儿姐合二为一了?

这样也好,一劳永逸地什么事儿都解决了,就怕将来若是离婚了该怎么分割。

万峰想问题的角度和别人不同,在陈天赐憧憬的时候,他却想到他们将来离婚怎么办。

时间无声无息地流过,当初三送年的鞭炮声寂灭后,预示八八年的春节成为了过去式。

每家供养的宗谱福字也下了大雅之堂,未过门的媳妇和没结婚的女婿也就可以登丈人家或者婆婆家的门了。

初四大街上的结过婚的和没结婚的男人目的地只有一个到丈人家拜年。

万峰左手拎着两瓶酒,右咯吱窝夹了两条烟坐11路非常环保地来到了洼后。

进了洼后凡是遇到人或是虚情假意或者真情实意地打招呼问过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