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峰不是瞧不起农民,他家本身也是农民出身,不存在歧视农民的问题。
但是詹红贵家种这点地确实没啥意思。
三垧地除了种子农药化肥和人工外,好年景还能剩个五七六百的,坏年景不倒挂就不错了。
再说他家也没人干呀,这样的地种个什么意思。
“你们这附近有干出租活的吗?”万峰换了一个话题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入下去,他准备晚上在和詹红贵两口子讨论这个问题。
“你要雇人干活呀,这个季节估计雇不到人。”
想想也是,现在谁家都有地,要雇人也确实不好雇。
“如果你家这点地要是雇人收割的话,得多少钱一亩呀?”
“单把豆秸割倒是七元钱一亩,拾禾另算,但是雇不到人干。”
七元钱,这个雇工价格不算低了,当然这个活也累。
收割大豆的话儿在万峰干过的农活儿属于最累的几种了。
插秧,收割水稻大豆,这几样活在万峰的眼里是最不待人干的活儿,这几种活儿都需要猫着腰,巨费腰的活儿。别的地方累不累不说,没有好腰口能累死你。
就是有好腰口一年到头老干这样的活儿腰也完了。
万峰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转头就看见一辆吉普车如飞而来,奔着慢吉他村驶去。
江唐两位同志回来了。
“嫂子,我们的人来了,我得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