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局队的六号来到万峰面前一声冷哼:“小子,你打球真脏,我要不是警察非揍你不可。”

“警察叔叔……”

“叫哥,我才多大你管我叫叔叔?”

“哥,打个球别生气,球场上的事儿别带到球场下,晚上我请客怎么样?”

“请客,你就是请我吃山珍海味,也医治不了我内心的创伤!”

六个掀起背心指着胸脯上被万峰薅得乱七八糟的胸毛怒吼。

“哥,不就是薅了你几根胸毛吗,这玩意儿我觉得你还是剃了的好,这世界上只有老外才长这玩意儿,你看咱们华国人有几个人长胸毛的?这是没进化好的象征,与禽兽无疑。”

“啥?你竟然拐弯抹角地骂我禽兽?我看你才像禽兽。”

你看多说多错吧。

郑朝阳在另一边对万峰招手:“你给我过来。”

万泰民捅了万峰一下:“郑局叫你。”

“叫我干啥?不会是咱们拿了第一他要反悔吧?我过去看看。”

万峰来到郑朝阳面前,就看到郑朝阳大大的白眼。

“郑叔,你这白眼翻得真有水平,冲出亚洲那没一点问题,走向世界都有可能。”

“少跟我扯蛋,说!把我们的第一抢走了,怎么补偿我们的损失?”

“凭啥补偿你们的损失?你可是同意我上场的,你想反悔?一个局长说话课可的算数,不能像破衣一样。”

“破衣?啥玩意儿?哎呀你个小混蛋,骂人还兴这样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