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峰从沙米洛夫手里要了一根烟插在秦渊的嘴里，还给他点了火。

“你看我还给你点火，你应该感到荣幸，我这样肚量的人才是干大事儿的人。你觉得我把你在华国犯下的灭门案告诉苏联警察，他们会不会把你引渡回华国？这样你就更应该感谢我了，因为我你才能叶落归根。”

秦渊一惊，他在华国犯下的罪只对极少数心腹讲过，这家伙怎么知道的？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以前的事情。”

“我就是一个商人，真的是商人。如果两月前我们在火车上别过后你不生出那么多事儿，你现在依然还在共青城逍遥。可惜你这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非生出那么多是非，这就是你应得的下场。至于我怎么知道你以前的事情，当然是你自己说出去的呗，你自己不说苏联这边有谁会知道你的过去？”

秦渊两个眼珠乱转，似乎在打什么鬼主意。

“你眼珠不用转得那么欢，这次你就是插翅都难飞了！但你也不用难受，如果一旦被引渡回华国，你有可能去看一看自己的故乡，能死在华国你也算是叶落归根了，这是值得你高兴的地方，不过不用感谢我。”

万峰的话刚说到这里，耳边有警车声隐隐传来。

“你这样的人如果被引渡回华国都够枪毙十分钟的了。”

在警察到达之前，万峰离开了这间屋子。

“我们到江边去看看。”

勒嘎哈并没有坐落在龙江边，它离龙江还有两里地左右的距离。

两者之间是一片田野，绿油油的小麦在风中摇曳。

从勒嘎哈到江边有一条新修的砂石路，路面上铺了很厚的细沙，车子走过发出沙沙的声响。

江边有一个小型的码头，码头上还有两条驳船和两条拖船懒洋洋地靠在码头上。

一群半大的孩子正在码头上往江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