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通常都是从初八开始有秧歌高跷拜年,今年初四怎么就出来了?
现在到洼后队部拜一次年就有二百元的赏钱了,这些秧歌队开始赶早了。
每年过年洼后小队仅仅赏这些秧歌高跷拜年的钱就得万八千的。
诸平站在队部门前的台阶上,圆脸乐呵呵的像一个裂了口子的土豆。
万峰暗暗摇头,小舅这两年越来越不靠谱了,你这脸老横着长是怎么回事儿?
原本一张清秀的网红狐狸脸,现在已经和发面的大饼子看齐了,再过两年是不是会变成躺着的橄榄球?
一旦到了那种地步就是到棒子国去也整不回来呀!
正因为看秧歌,因此万峰到栾凤家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
“啊!我叫你六点来,现在几点了?”栾凤一脸的怨妇像。
“我这不是来了吗,走到队部的时候看人家扭秧歌了耽误了一会儿。”
“坏蛋,咋不叫我,现在还有吗?”
“叫你干啥?你要上场呀?”
“好像有两年多没上场过了,好怀念。”
栾凤陷入了回忆之中,这两年她确实没有去扭过秧歌踩过高跷,真得怀念那些秃噜反仗的青葱岁月。
在栾凤家吃过午饭,栾凤收拾收拾就跟着万峰回家过年。
栾凤依然像燃烧的火一样,她在万峰家一直住到初七下午,这几天差点没用烈火把万峰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