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股潮流过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万峰决定忽视曲阳的意识倾向,现在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于是,在曲阳讲完课进行自己体会的时间里,向曲阳请教了几个问题。
一个后世的人要迎合一个人的观点这好像不是什么难事儿,短短的十多分钟的交流,竟让曲阳对万峰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在闲谈的过程中,让万峰意外的是对文学痴迷的曲阳到目前为止竟然还没有作品发表。
这好像不对劲儿呀?
再过半年曲阳就会因为在报刊上发表作品而被调到黑禾宣传部门,你现在还没发表作品算怎么回事儿?
所以下课后,万峰就叫住了走出教室的曲阳,隐隐透出他亲戚在北辽一个内部刊物的编辑部当编辑,如果曲阳有什么好作品还没发表他可以帮忙送去看看。
就算不能发表也能给提出宝贵的修改意见。
他们的因呐河刊物因为第一期的成功,万峰临走时就委托闫凌以县文联的名义办个刊号,准备公开进行地区性质的发行。
以文联的名义办刊物就简单多了,文联那些领导和笔杆子们也多了一个发表作品混稿费的阵地,何乐而不为,这是一个大家都高兴的事情。
有文联出门估计现在也办理的差不多了,有了刊号《因呐河》也算是一本正式的刊物了,虽然只是地区性质的。
还没发表处女作的曲阳的作品能在这刊物上发表,这层窗户纸的捅破对他会有巨大的激励作用,说不定在这种激励下他突然小宇宙爆发会创作出很多作品。
万峰当年也当过文青,自然知道一个业余作者所面临的窘境,通常投出的稿子泥牛入海是正常的,就算有一封退稿信也都是冷冰冰铅印的。
作品不能发表如果能得到编辑一封手写的有修改建议的退稿信也是莫大的喜讯。
起码编辑有修改意见就说明作品还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