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南边三岔河的,我姓腾,我爹腾二牛。”
很明显腾二牛这个称呼比较有名气。
“噢!原来你是三岔老藤家的,屋了坐屋了坐。”
万峰的第一个进屋的,一进屋就有了一股压抑的感觉。
感觉屋里的高度非常的低,仿佛屋顶只有两米高一样,这让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其实天棚还是很高的,怎么也有两米五的高度,只是光线较暗给万峰造成一种天棚较矮的错觉。
天棚和墙壁糊着泛黄的报纸,勉强还能分辨出人民日报和光明日报的模样。
屋里的地上除了一对破旧的箱子和两个高凳外空空如也,这真是家徒四壁了。
墙上有一个当时家家户户必备的相框,里面稀稀拉拉地有七八张照片。
炕上的炕席已经看不出本身的颜色了,中间还有缝补的痕迹,一个女人坐在炕上,露出受惊兔子一般的表情。
“家里就这样,你们也别嫌弃,请坐。”
万峰和腾飞就坐在地上的两个凳子上。
“不知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儿?”
万峰看杨建国卷旱烟,从兜里掏出一盒滤嘴前门扔了过去,然后开门见山说道:“是我找你,我听腾飞说你身手很了得。”
“那是以前了,现在我已经不动手了,我内人害怕。”
炕上女人脸上惊恐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用害怕,我不是来雇你打人,咱们长话短说吧,我是外地人,龙江的。我租用了腾飞家半亩地盖了一个大棚育君子兰的花苗,我担心我的大棚将来会受到坏人的破坏,我需要一个人保护我的大棚,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