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有其女必有其母,这是遗传!

万峰眼神复杂地看了沈红军和栾长远一眼,看来他们三个男人有必要在一起好好喝一次了。

不管栾凤怎么说栾凤的母亲就是不去,颇有点咬定青山不放松,任而东西南北风的气势。

把栾凤气得够呛,气哼哼地拉着万峰就摔门而出。

“气死我了!老顽固!”

“有啥生气的,你妈还年轻,过几年再去也不迟。”

“都怪你,为什么你不帮着我说说?”

万峰郁闷,躺着中枪了。

“不行,回家得那你撒气,你得帮我消气。”

马卖批的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给你消气的是我而不是别人?

……

早晨,阳光明媚,昨晚上气就顺了的栾凤像小媳妇一样服侍万峰起床,别提特么的多温柔了,都能柔出尿了。

这和晚上仿佛烈火一般的人设判若两人。

“我觉得我也应该和你去。”

“你去干啥?”

“姥姥上医院检查我不应该去?”

万峰想想也是就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