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方真的黑了他的钱不办事儿,他也只能吃哑巴亏。

但这未尝不是一次试探,如果对方黑了这一千块钱,那么后续的合作自然也就不存在了,他会马上去找下一个合作的目标。

不就一千块钱吗,他损失得起。

这一次他离开又回来正好三天的时间,洼后很多粗心的人都没发现万峰曾经离开过。

但是马大哈的栾凤却是记得非常清楚。

“说说,你到底在林吉干什么呢?你要是不说我就怀疑你在那边有女人。”

“有你个头呀!净成了有女人了,有你这么一个爱打针的我都快受不了了,我还在外面有女人。”

“咯咯咯,就算你没有女人,那你也得告诉我你在外面干什么吧?我有权利知道!”

栾凤说得没错,她有权利知道,但是万峰同样有权利不告诉她。

一个男人什么东西都告诉老婆,那特么还是男人吗?

“我在常春郊外租下了几分地。”不过万峰想了想这事儿告诉栾凤似乎也没什么。

“你跑常春去租地?咱们这里没有地吗?”

“两回事儿,我在那里租地当然有它的理由。”

“那你租地干什么?”

“种花。”

栾凤迷糊了:“你跑到常春租了几分地种花?麻痹的你是不是欺负我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