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垦系统里的职工有两种:机务工和民工。
机务工就是摆弄机械的,民工就是干民活的,工种不同待遇也不同,机务工一个月比民工要多两块多钱的工资。
万峰的父亲是民工,现在就在这场院里干活。
这些活包括缝苫布、打草帘子和清理杂草。
连队里用来盖麦子大豆的苫布非常的大,小的十米乘十米,大的都是二十米见方,一块苫布有上百斤甚至更沉,一个人是根本捞不动的。
这些苫布长年累月下来就会有破损,现在马上到麦收了就要拿出来缝补破损处。
除了缝苫布的还有很多人在打草帘子,如果粮堆堆大了,苫布盖不过来就需要这些草帘子遮挡边边角角。
每年都需要很多草帘子。
剩下的人就是休整土场院。
尽管场院大部分都是水泥地,但若是丰收年水泥地不够用的情况下就需要用土场院。
土场院上长满了草,现在就需要清理了。
万峰的父亲在打草帘子,稳稳当当地坐在打好的草帘子上一个扣一个扣地编草帘子。
万峰来到父亲身边蹲在一边看父亲编草帘子。
“你们不是去钓鱼去了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万水长对儿子去钓鱼现在就回来有点奇怪。
他每次去钓鱼最少也是半天,有时候不到天黑不回来。
“钓够吃就回来了呗,钓多了就臭了也是白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