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六百套对联就剩了一百多套,明天青山他准备带一千套,下午大概需要分拣出九百套对联。

到了栾凤家同学们还没来,万峰就进了车间。

郝青的脸色明显好了很多,又说又笑的完全不像昨天没精打采的。

就遭到了万峰的嘲笑。

“女人呀,一天离了男人那脸就像晒干的茄子似得。”万峰在经过郝青的机台时长吁短叹道。

车间里响起那种憋着仿佛漏气般嗤嗤的笑声。

郝青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嗷一声就跳了起来:“说谁呢说谁呢?”

万峰一撇嘴:“说你呗,张闲这两天没回来,看你像被抽了签一样,一首《容易受伤的女人》送给你这离不开男人的女人。”

车间里竟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这什么情况?

服装厂的女人都知道万峰会唱一些她们从来没听过的好听的要死的歌曲,只是这货欠揍一般不唱,就是栾凤说情也经常失效。

一听万峰要送歌了,她们岂有不热烈鼓掌的道理。

“师娘唱一个,就唱你说的这首容易受伤的女人。”李二曼这个记吃不记打的东西竟然又跳出来了。

万峰只不过说了这么一句话,根本就没有唱歌的打算。

“二嫚姐,你真的要听容易受伤的女人?你可想好了就不怕某天真的变成容易受伤的女人?”

李二曼的脑海里条件反射般地浮现出黄豆的模样,马上像泄了气的充气娃娃一样颓废地坐了回去。

“回来,说清楚谁是离不开男人的女人?”郝青两手掐腰一副泼妇的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