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峰也没看他是怎么计算的,就是看估计一时半会也看不懂。
大概十多分钟后,袁海扔下了笔。
“算计完了,你这一套东西我们要收四分六厘钱,一万套就是四百六十元。”
这个价钱和万峰的预计比较近似。
“这么说你是接下来了?”
“年前给车间工人弄点小小的过年钱这不算过分吧?反正我们厂子现在活儿也不多。”
“当然不过分,你们车间有你这么个为职工着想的人是他们的荣幸,我现在就把钱给你还是交货的时候付钱?”
“交货的时候吧,一手钱一手货,什么时候货弄好了我让益民告诉你一声。”
“好嘞,袁海舅咱们合作愉快。”
剩下的半盒烟和那个铁质打火机万峰留在了炕沿上,脚步轻松地走出袁海家。
不管怎么说这个活儿算是有着落了,到时候他不用抓瞎了。
袁益民依然在和那些小孩在研究蚂蚁,这些蚂蚁也够倒霉的了落到了这些禽兽手里。
从袁益民家出来,万峰去了一趟砖瓦厂,他要看看杨海这个龟孙有没有到砖瓦厂干活。
这里人的名字起得让万峰非常的无语,就算你们靠海近也不能都特么叫海吧?整个洼后叫x海,xx海的人就有五个,这又凑出一个杨海。
杨海没有让万峰失望,他被分配到了垛水坯的队伍里。
这个活儿就是手里拿两个细铁筋焊成的两齿小叉子,把板车拉来的水坯用小叉子一下叉两块码起来进行风干。
这活不算累但比较忙活人,通常都是妇女们的专属领域,可能考虑到他岁数小,诸平就把他安排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