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凡是来学做服装的我们都要收费的,不能白教,至于饭钱她们在这半个月给你干出的活儿足以抵消了,别算不开帐,如果你家粮食不够,咱们可以去买。”
“你说的一定是对的,我没意见。”
……
陈苍把板车靠在水坯垛一头,一个洼后的小媳妇用两个细铁筋焊制的两齿小叉子一下叉两块水坯把板车上的水坯叉到水坯垛上立着码起来。
今天是他到砖瓦厂干活的第四天,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份工作并相应地找到了工作中最省力的窍门也对砖瓦厂有了足够的了解。
通过这四天的了解,他才知道女儿那个叫万峰的同学在洼后有着怎样的地位。
在洼后有些事情找张海不一定好使,但是找万峰保证好使。
这让陈苍有点迷糊,这小子哪来那么大的能量。
“陈叔,还吃得消吗?”
陈苍正寻思着一个声音从背后响了起来,回头就看到万峰那张笑眯眯的脸。
在洼后万峰对别人的称呼几乎都是母系那一方的称呼,什么舅舅姨姨姥爷姥姥,这没办法,谁让这里是他姥姥家。
但是对洼后以外的人他的称呼就改成父系的称呼了,因此他叫陈苍为叔,这没毛病。
他到砖瓦厂来瞎转悠,随便过来看看陈苍干得怎么样。
“小万呀,挺好,叔这几天已经习惯了。”
适应了就好。
“水坯的活儿到天冷的时候就不能干了,估计还能干一个月左右。”万峰甩一支烟给陈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