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心的眼睛有点月朦胧鸟朦胧,差一点就帘卷海棠红了。
于是,上课的时候她又在纸上瞎写了:你真好!
这小妮子不会就这么简单地爱上老子了吧?
女人果然是头脑简单的动物,一点小恩小惠就打算以身相许了。
万峰没有再在那张纸上回陈文心的话,而是正在本上很仔细地画一个奇怪的玩意儿。
这玩意有一个带卡子的底座,上面有一个小摇把子,摇把子连接在两个圆筒上。
看着和井上的轱辘把有几分相似。
这堂课是图画课,万峰可以明目张胆地涂鸦,这也算是没有精神溜号。
“你这画的什么?”陈文心悄悄问。
“这个不能告诉你,告诉你该出去讲了。”
“坏种!”
万峰当然不能告诉她,她要是泄露了商业机密怎么办?这可是关系到几千块的利润的。
他画的是一个最简易的人工手摇苞米脱粒机。
苞米扒皮后下一部就是脱粒了,不然怎么交公粮。
这玩意上辈子万峰自己就做过,非常的简单,几根钢筋,两块巴掌大弯曲成圆筒的铁皮,大概唯一值点钱的就是一口小封闭轴承了。
现下农村最常用的玉米脱粒方式是一个用木头做成的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