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苍连续几天在自己家里招赌局,可惜运气不佳输的鼻青脸肿,兜比屁股都光滑了。

若不是女儿下午交上来两块钱,他连一点翻本的钱都没有了。

二块钱打个二四六毛的四打一应该够,再大就够呛了。

“爸,洼后砖瓦厂招人你去干活吧,人家说一年能挣三百。”

“屁!还挣三百他们要是能挣三十就烧高香了,这钱这么好挣吗?还是赢钱过瘾,来了运气一晚上赢个十块八块的一年下来就是上千,爸一定有一天能赢回来上千块的。”

赌鬼都有迷之自信,他们坚信自己总有时来运转的时候,也不知是谁给的底气。

陈文心摇摇头,她就知道她爸是不可能去干活的,那多累呀!

“爸你今晚要是再玩应该换个地方去玩,咱家本身就被你赌钱赌的净光你在咱家哪里还会有运气,换个地方说不定换换运气。”

女儿的这句话倒是很对陈苍的心思。

“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爸,再说你赌钱精神头不行,你看我同桌人家昨天晚上赢了十多块,这几天都赢了二三十了,今天请全班的同学吃糖。”

陈文心嘟嘟囔囔地来了一套。

“你同桌?哪队的?”

“洼后的,他说洼后这两天天天有局,好像是在梁万家。”

陈苍立刻来了精神。

陈苍从家里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思想,女儿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在自己家里老输钱确实应该换个地方,赌场不是有话换手如换刀一说吗,换换地方也是这个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