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一瓶五粮液,这一顿饭郑权花出去十五六元。

到底是二道贩子就是有气派,与他相比张三就是个瘪三。

“兄弟,在我家的时候我的态度不好,哥哥这一杯就算是赔礼了,我先干为敬。”

一杯二两的白酒一饮而尽。

万峰和张闲端起酒杯却只是象征性地抿了一口,刚才他已经有言在先他们不能喝太多的酒。

出门在外,要是喝多了那不成傻比了。

“权哥,我想问一下渤海一共有几个一级搞批发的?”

郑权把他那只烧鸡上的鸡腿撕下一个放到万峰面前的盘子里。

“这个给你,原先有三个,他们是哥三姓方,夏天的时候方老二去营口拓展市场去了,这里只剩下方老大和方老三,渤海周边以及北三县加长海一片的生意都在他们手里,老大负责渤海市区,老三负责周边以及北三县和长海。”

“这么说我要进货就只能去找老三了?”

郑权一边嚼鸡骨一边说:“是的,只是这外号叫闷倒驴的二老板不好说话,认死理,你的货不好拿呀。”

闷倒驴?这不是酒吗?

南方人还有认死理的?这似乎有点新鲜了。

“这话怎么说?”

“既然红崖有人从他那里拿货了,别的人再插进去几乎没多少可能,他就是这么个人。”

“不会吧,他会和钱过不去?那我去他哥那里拿不行吗?”

郑权摇头:“他们哥几个都有点倔强,分工明确,谁负责的就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