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几天前肖军用瓶子灌这小溪水的时候还遭到了他的嘲笑,想不到这溪水还真是甜的。
万峰捧起一捧水喝了一口,然后细细的品味。
“怎么样?好喝不?”张海也到了溪水边蹲在万峰身边。
这不科学呀,上一世万峰不记得这条溪水是甜的呀?
“这水怎么会是甜丝丝的?”
“我也不知道,这水从西山下那眼泉里出来就是这样。”
西山有泉眼了?这又不对劲了。
“多大的泉眼?”
“像一口井一样,泉水咕嘟嘟地往外冒,一年四季不停,不管多么干旱的年头从来没干涸过。”
“哪天有功夫带着我去看看。”
“顺着小溪向上然后向西到小悬崖那里,泉眼就在小悬崖下边。”
张海说的这些万峰一点没印象,记忆里这些名词根本就没出现过。
这时,砖瓦厂也下班了,轰一声从砖瓦厂冲出一帮青年,万马奔腾一般奔着球场来了。
张海立刻来了精神脸也不洗了,站起来就跑回了球场。
万峰摇摇头,头一回看到一个三十岁的农民还这么大玩心的。
年轻人的精力是无限的,这些干了一天活的人也不急着回家吃饭就在球场上你争我抢起来。
最可气的是张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