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到了二零一零年后,许是年岁出现代沟的关系万峰几乎再也没听到几首入耳的歌曲,歌坛充斥着太多的垃圾歌曲,他非常想不通那些难听之极的歌曲作曲者是怎么好意思做出来的?他们自己听着都不犯尴尬症吗?
栾凤那屋窗户是开着的,音乐声像波涛般从屋里泻出,尽管音量传到万峰这里小了不小但依然听的清清楚楚。
这些抖腿神曲听着是很容易让人着魔的。
万峰想想扭头又走了回去,他要提醒栾凤她们小点声,这种音乐如果传播起来弄不好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进屋后万峰叮嘱这本磁带白天不要听了,晚上偷着听听还凑合,免得惹来麻烦。
栾凤虽然万分不舍但还是取下了录音带,装进盒里小心地收藏起来。
嘱咐完毕万峰重新回到道边等车。
杨宏老远看到万峰就感到奇怪,这货上午不是去过街里吗这怎么又要去了。
到万峰身边停车:“下午还上街。”
“上午忘了点事儿,下午还得去补回来。”说话间就爬上了车。
这次万峰没有中途下车而是直接坐车到了工地。
在离工地还有一二百米的时候万峰说了声握草。
工地大门外东倒西歪地有十多个青年,都敞胸露怀的一看就不像好人,其中还有两三个一看就二十八九的人了。
这里有万峰认识也有不认识的,那两个和夏秋隆岁数相仿的人万峰更是第一次见到。
夏秋隆靠着墙正在喷云吐雾。
万峰跳下车从背包里拿出一条一块七的烟扔给刘赫:“给兄弟们分分,不够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