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完车两人都是一身汗,就跑到小溪边去洗。
肖军看着清澈的小溪竟然还捧着喝了一口,接着惊讶道:“咦!这水竟然还带着甜味。”
这货不会是装了点砖累昏了吧?舌头都出幻觉了?
“净扯几把蛋,难道这河沟子还放白糖了?”
“真的,真是甜的,不信你喝一口。”
虽然那时没有养鸡养鸭的污染水源,但万峰也不认为这小溪的水是卫生的,他才不喝呢。
“我得找个瓶子灌一瓶子留着干活的时候渴了喝。”
“那你去找砖瓦厂打更的老张头吧。”
中午时分社员们还没来上工,整个砖瓦厂只有一个打更的张姓老者。
肖军嗖嗖地跑到打更的屋里,不一会就拎个酒瓶子过来了,在溪水里使劲儿地涮了半天才装了一瓶水,用纸团成一个塞子把瓶口塞住,拎回拖拉机放到车斗上。
平山的拖拉机这时突突突地从小道过来了,拐进了砖瓦厂。
袁文从村子里赶过来和万峰打了个招呼就去装车了。
按理说现在杨宏也该来了,怎么到现在还没个影儿?
杨宏没来张海倒是拖拖地来了,带来一个不幸的消息。
杨宏这货竟然吃虾爬子被药着了。
据他儿子说上吐下泻的快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