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都出血了。”栾英慌慌张张地扶住那男人和栾凤一起把他搀扶进屋,原来那个搀扶的中年人则跟在后面也走了进来。
万峰在屋门口也伸手扶了一把。
栾英手忙脚乱地拿来一条湿毛巾擦着男人脸上的血迹。
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模样如果不是因为脸黑了点算得上清秀。
他的脸上有几块清淤,一个眼睛已经有了黑眼圈,他的手破了一道有半寸长的口子,脸上也有一道血痕。
“你这是咋的了?和人家打仗了?二叔他这是咋了?”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他们在村东老嘎家打扑克,不知怎么就打起来了,我到的时候红军都挨了一顿揍了,我看他被打得挺重的就把他扶回来了。”
“谢谢你了二叔。”
万峰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这个时候他插不上手也插不上嘴。
沈红军也不说话,伸手在兜里摸,什么也没摸出来,兜都撕没了还能找到什么。
幸亏万峰的兜里常备有香烟,他掏出来抽出一支递到他的手上,又递了一支给那个叫二叔的中年人。
沈红军接过烟对万峰点点头点燃。
“你倒是说呀,咋回事儿?”栾英急了。
沈红军狠狠吸了一口烟:“我们在老嘎家打扑克,我今天运气挺好赢了十几快钱,等散局时小辫子管我要十块钱,我没给。我总共赢了多少钱给他十块,这小子就骂骂咧咧的而动手动脚的,我忍不住回骂了一句,就打起来了。”
卧槽,一局赢十几块钱,这赌局可不小呀。
诸平一天到晚打那玩意赢个三毛五毛都乐够呛,人家这边已经十块二十块了。
“小辫子?你惹谁不好你惹他,你不知道他是于庆涛他二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