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应好像都在对方意料之中。

来人对此一点都不惊讶,还得寸进尺地伸出手,抚摸上陶德的后颈,在察觉到不正常的体温后,一瞬间沉下脸。

“你在发烧。”

“这不是好征兆,一般人发烧意味着抵抗力下降,但你的抵抗力是靠拉撒路之池维系的,发烧意味它的效果正在减弱——你到底做了什么?”

陶德啪嗒拍开他的手,很不耐烦地:“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屁话?一个哥谭还不够你折腾?”

“屁话?”男人意味不明地问:“你知道自己快死了?”

“你都没死,我怎么会死。”

陶德毫不犹豫地呛了回去,虽然他这么说话,但仍然下意识地观察对方的精神状态和健康程度,看了一会,他忍不住皱起眉毛:“你到底几天没睡觉了?”

“我也记不清楚了。”男人微微一怔,模糊地略过这个话题。

他没说假话,药物滥用已经困扰了他很久,在药物的影响下,他的大脑混乱地像被打翻的颜料铺,陶德在韦恩庄园的时候会严格控制那些东西,但当韦恩庄园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后,一股没来由的情绪驱使着他开始翻找对方藏药的地方。

找到那些东西甚至没多花他一秒钟。

陶德的视线停留在男人脸上,对方虽然看起来很平静,但隐约透露出一点神经质。

“你先去睡一觉,等清醒了再说话。”他扯了一把德雷克,有点恼火地:“我去给其他人一个解释。”

就在前几天,我才给过去的你画了张饼。

被这么不客气地对待,德雷克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表现得像只被安抚过的大猫。

德雷克和提姆有很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