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那天早上是阴天,让那几个嘴上说着不想去,实际上都穿上了自己最喜欢衣服的小家伙紧张不已。

好在后面太阳从云层中露了出来,让他们刚养出点肉的包子脸露出笑容。

其实她那时候常和中也切磋,早就经历过各种失重,过山车海盗船什么的在她眼里都不算什么。排到过山车时,她本想留下来照看因身高不够不能玩的真嗣,最后却被那几个小家伙和织田作联手塞进了座椅。

但她之后虽表面不显,心里依旧兴致缺缺。过山车到达最高处,准备往下俯冲时,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她和织田作今天一天都不在,太宰那个家伙又会闯出多少事,她明天又得收拾多少烂摊子。

然后,坐在她旁边的织田作突然伸手把她侧着的脑袋扳正,让她看到了坐在他们正前方,努力睁着双眼,想传达我不怕我不怕信息的幸助,克己,优。

但在过山车真正开始往下冲的时候,他们三个还是没能克制好自己的情绪,小脸皱成一团,闭眼尖叫了起来。

当时她看着他们三个的表情,忍不住就笑了起来,最后差点咬到舌头。

现在想来,如果时光能停留在那一刻,该有多好

“纱来,我们先去玩过山车吗?那个好像最火纱来?”

粗略地扫过门口的介绍,兴致冲冲的香克斯刚迈步,却发现原本虚挽在自己手臂上的手腕因主人站着没动而滑落。

他回头,看到了嘴角带笑,眼神恍惚的纱来。她像是看到了什么美好却又无法触及的虚影,虽还习惯性地带着笑容,眼睛却是在哭。

这样的纱来,他可不想看到。香克斯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