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困,其实从他的态度来看,我们即使是在下午营业的时间过来,也能见到人,纱来你为什么要一大早过来?”

“早上人少,比较不引人注目。”

看在香克斯刚刚表现良好的份上,纱来耐心地解答了他的问题,不过她在回答问题的过程中一直在打量四周,拒绝看某人吊儿郎当的坐相。

而丝毫不知自己被嫌弃了个彻底的香克斯本还想说些什么,却因感知到的气息把话咽了回去,在纱来瞟过来的余光中挺身坐正,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哎呀——,这可真是失礼,竟然让二位在此久候。”

老板像是刚从床上被喊醒,从礼帽边缘处露出的发丝十分凌乱,与平时梳得一丝不苟的形象截然不同。

西服虽依旧烫地笔直,但从其上一些细小的褶皱,还是能看出主人在穿衣时十分匆忙,没能像以往那样打扮整齐。

但这些着装上的小瑕疵,无损这位老板仿佛刻在骨子里的礼仪。

他在他们面前三步的距离停下,右手脱帽置于左胸,恭敬地低头问道:“南希我刚刚遣人去请了,请问,有什么我能为二位做的吗?”

“我昨天在你们这玩时,和那个南希闹了点不愉快。回头气得我一晚上都没睡好,所以一大早就过来找人了。”

纱来支着右手,靠在香克斯所坐椅子的椅背上。

她眉目含笑,声音脆如银铃,透着这个年龄独有的青春,但又有种远居于人上的优越感,仿佛面前的一切不过是她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