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纱来注意到她在放电话虫时,手指有在香克斯的掌心上划过。于是在她走后,纱来上前两步接过了香克斯手中的电话虫,拿在手上检查,同时开口问道:“香克斯,你们原来来这个岛时,接应的侍女也都是这种恭敬的态度?”
“唔,好像也有过热情活泼的?我不太记得了。”香克斯含糊地回答了一下,像是想把这个话题带过去,“纱来你不是和戴蒙德约好了要一起吃午饭吗?是在哪个餐厅?”
“那原来的侍女有给过你性暗示吗?”
“噗哧——”
“咳咳咳——”
纱来话音刚落,旁边的海贼们就像是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那个是有过。不过我们从来不会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岛上乱来,啊不对,是我们从来不会乱来呃纱来我们去吃饭怎么样?你不饿吗?”香克斯在纱来认真的目光中败下阵来,讨饶地转移话题。
其实自从纱来上船后,佛斯号上的兄弟们开玩笑时都比较注意,从来没在她面前说过什么黄段子。偶尔上岛去解决生理需求也都偷偷摸摸,生怕污染了这个船上唯一的妹子。
但后来,他们就发现自己这一行为其实有点多余。
有一次,一个晚归的海贼碰上了纱来,被她似笑非笑地一扫,他浑身一个激灵,刚想说些什么搪塞过去,就听她说冬岛夜深露寒,容易引发旧伤,若以此为借口,说不得能在心上人家里留一宿。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