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瞬间变脸的绝活,纱来从小就看过了不少。她持枪的手保持不动,另一只手从伽罗的腰带上解下来一个白色瓷瓶,拧开瓶盖后远远的闻了闻后,满意地把瓶子塞到了伽罗手中,冷声到:“喝下去。”
感到背后的枪口像是催促一般在他背上敲了敲,伽罗无奈地把自己给猎物准备的迷药放到嘴边。没想到对方连这个都能猜到,算是他栽了。
不过想到袋子里货物的价值,他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控制了药瓶的倾斜角度。配合着咽喉吞咽的动作,他看似喝完了一瓶液体,实际上就喝了一小口,对于鱼人来说,根本是无足痛痒的剂量。然后再装作被药倒的样子,缓缓往一侧倒去。
“砰——”
可惜,伽罗完美的计划没能得以实现。在他倒下到一半的时候,他的脑袋遭到了一记重击,随后再猛地撞上了地面,彻底昏了过去。
因为对鱼人这个物种的身体强度不太了解,纱来还特意用枪托再在他的脑袋了补了几下。翻了翻那个有她掌心那么大的瞳孔,确认他彻底昏过去后,纱来走到那个被丢在一旁的麻袋旁边蹲下,解开了束绳。
“你没事——吧?”
刚刚就像散步一样随意地解决了一个体格近乎她的两倍的鱼人的纱来,在看到从麻袋里露出身形的草绿色短发女孩后,少有的失了态。脸上一贯的笑意被惊讶所取代,甚至连简单的问句都说不连贯。
不过她惊讶归惊讶,手上解绑的动作倒是一点也没有慢下,不一会儿,被绑的女孩就恢复了自由,不过她没有急着站起来,或者说她站不起来。
这个十来岁的女孩,下半身与常人不同,是桃红色的鱼尾。而像是在反应主人此时不安的心情一般,这漂亮的尾巴,此时正小幅度地摇摆着。
“那个,我可以摸一下你的尾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