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
“嘛,就是从我国跑出国门的鸟妖的一种,因为唐朝时我们同你们这边有所交流,所以鸩也和伯奇啊、食梦貘啊之类的一起跑来你们这边玩了吧。”沈悦欢说,“鸩的形象大约为黑身赤目,羽翼紫绿,喜以蛇为食。羽毛有剧毒,放入酒中能置人于死地。”
“鸩妖来会诊?”中原中也听完后目瞪口呆,“真的不会直接把人给弄死吗?”
“要我说,奴良组的选择其实是正确的。你应该知道我们万花那边有个聋哑村吧?里面的那些穷凶恶极的家伙其实是被那些师兄们试药试成那样的。”沈悦欢解释道,“我们那边有一种说法,就是说医毒不分家。”
“也就是说,毒术好的医术也不错,医术好的毒术也厉害?”中原中也眨了眨眼。
“对,就是这个意思。”沈悦欢冲中原中也伸出了手,“我躺沙发上起不来了,要中也抱抱。”
中原中也将最后一份文件放在了归类好的文件堆上,他站起身绕过办公桌,探手去拉沈悦欢的手,结果被沈悦欢借机拉进了怀里抱住。
中原中也被沈悦欢锁在怀里动弹不得:“你干嘛呀?”
“给奴良陆生做急救简直让人头秃——让我吸一口嘛中也。”沈悦欢埋在中原中也的颈窝,深深地吸了口气,“我可是很认真的在汲取能量哦,吸足了能量就可以精神十足地继续喜欢你啦。”
中原中也抽了抽嘴角:我信了你的邪。
沈悦欢脑子里的系统没多久就提出了告辞。
沈悦欢在知道的时候脑子里充斥着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