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手中拿着杯咖啡,遥遥地看着金发红裙的女孩儿站在广场上喂鸽子。

武装侦探社的社长福泽谕吉正坐在他长椅的背后。他仍然一身和服,腰间挂着把惯用的刀,手中正握着一份新买的报纸。

“好久不见,医生。”福泽谕吉轻声说。

“太宰君在你那边过得怎么样?”森鸥外问。

“还行。”福泽谕吉回答道,“就是有时候会去自杀未遂。”

“呀?居然升级了吗。”森鸥外用毫不意外的语气说着场面话,“福泽阁下,您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呢。”

“因为没必要。”福泽谕吉说,“你能够理解我说的是什么意思的。”

“但是猜测要耗费我的脑细胞。”森鸥外耸了耸肩,“种花家来的那位小朋友应该到你那边去了。”

“乱步觉得他人还不错。”福泽谕吉说,“我们会插手。”

“你确定?”森鸥外皱起了眉,“横滨的三刻构想中,只有武装侦探社的战斗力最薄弱……所以你们肯定是他的突破口。”

“该来的迟早要来,即便不插手,我们也必然会被卷入,更是同样会被当做突破口。”福泽谕吉神色自若,“既然如此,还不如直接插手,至少我们掌握了一点点主动权。”

“随你乐意好了。”森鸥外“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