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汇报之前，我想先问一句。”沈悦欢紧盯着陈庆同问道，“您知道……［天人五衰］吗？”

“嚯，还考校起我来了？”陈庆同笑骂一声，“［天人五衰］这玩意儿出自佛教经典，指欲界、□□之天人，于寿命将尽时所表现之五种异像。我记得有个大五衰，还有个小五衰……怎么了？碰着搞传销的邪/教/组/织了？”

沈悦欢沉默了好一会儿：“我记得我父亲的计划曾经有透露过一些宗教元素，所以拿到计划并准备实行它的人建立了个组织，就叫做［天人五衰］。”

“什么鬼名字。”陈庆同皱起了眉，“我让你汇报前段时间你跑波兰那边去的事儿你提这些做什么……怎么，前段时间中亚那块儿的乱象跟你父亲当年的计划有关？”

“是。”沈悦欢点了点头，“关于我父亲计划的可操作性，我有上报过……如今世界线重合问题即将解决，［天人五衰］很快就会实施这个计划。”

“我国除了部分老人还不习惯手机支付以外，电子支付已经基本取代了大部分现金流通。”陈庆同思索了一会儿，“对我们国家的影响不大。”

“对苏维有一定影响。”沈悦欢说，“天人五衰之一就是总部位于苏维的情报组织［死屋之鼠］的首领，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除此以外呢？”陈庆同问。

“另一位已知的天人五衰成员是原名未知，现名西格玛的人。初步推测可能是由某种异能力创造出来的存在。”沈悦欢说，“另外福地樱痴最近有点不对劲。”

“他怎么会不对劲？是不是你多想了？”陈庆同反问。

“我觉得不像。”沈悦欢沉思了一会儿，回答道，“福地樱痴又不是不认识我……但是这次分离世界线时带上末广铁肠时他并没有出面，我送末广铁肠回去时，他也没有出面。”

“或许是因为临时有事，因此不在办公室？”陈庆同说。

“不，他就在办公室。”沈悦欢回答道，“您知道我有点特殊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