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由你。”沈悦欢瞥了他一眼,“你点点,两万两黄金,我们之间的账结了。”

伊尔迷·揍敌客下意识地点了一遍把整个飞艇内部映得金灿灿的黄金,点了点头,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拍了张相片来证明。

“小查,准备跳机。”沈悦欢看着伊尔迷的手机上显示出发送成功的字样,站起身打了个响指。

查良镛沉默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站到了沈悦欢的身边。

刚才沈悦欢说让他们背好降落伞的时候,查良镛就伸手探进了椅子底下,但他什么也没有摸到。

无论是他的椅子,还是紧邻着他的椅子的底下,都没有降落伞。

似乎是看出了查良镛的疑惑,揍敌客家的管家笑了笑:“我们家的飞艇上从来不放降落伞。”

“要是摔死呢?”查良镛问。

“那是因为他们弱。”管家见伊尔迷没有示意他停下的意思,于是接着说道,“弱小在流星街是原罪。”

“这么高下去摔不死?”查良镛沉默了一会儿后问道。

“觉醒了念,学会了缠,就摔不死。”沈悦欢这会儿已经拉开了飞艇的门,迎着外头刮着的狂风和飞艇内外气压差造成的气流言简意赅地说道,“我就知道我跟你讲力量体系的时候你又没听。”

查良镛不说话了。他站到了沈悦欢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