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该伸的地方是指哪里?”费奥多尔问。
“你会知道的。”
紧接着费奥多尔的耳边传来了熟悉而嘈杂的人声,他面前的地上摆着那只前一天被部下拿到面前的、失去了尾巴的玻璃老鼠。
老鼠的尾巴不知道被什么人补上来了,只在根部位置有一点点不显眼的、代表着曾经断裂过的痕迹。
“有趣。”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捡起了那只玻璃老鼠,露出了一个微妙的笑容来。
“我会找出来你是谁的,不愿自报家门的先生。”
“哈啾——”沈悦欢大大地打了个喷嚏。
“你还好吗?别是感冒了吧?”他手机里传来了中原中也的声音。
“没事,可能是有人在念叨我。”沈悦欢吸了吸鼻子,“你是几点的飞机?”
“下午三点十分的飞机。”中原中也说,“明天十点一刻左右到谢列梅捷沃机场。”
“要我去接你吗?”沈悦欢问。
“不用,合作方有人来接。”中原中也说,“你呢?你的事情办完了?”
“嗯,办完了。”沈悦欢想着那只玻璃老鼠笑了笑,“莫斯科这边温度这会儿还有点儿低,你衣服记得多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