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没有去过,金鱼姬也觉得那里不是她这种女孩子应该去的地方。

但童磨朝那里去了。

金鱼姬回忆了一下侍女讲述的男女之情,总觉得松川的祭典只是个借口,童磨的真正目的是……

哎真是的,那为什么要拿她当借口?

金鱼姬困扰地歪过头。

以童磨在教会的地位,去干什么也不会有人说吧?

金鱼姬折回松川,趁着还有人留在外的时候去借了能遮脸的斗笠和长外套,准备去混入吉原。

得赶紧找到童磨回教会,还有那个少年的问题。

女性进入花街肯定是不合规的,金鱼姬不是游女不是嫖客,她是个外来人。

花街如同金鱼姬所设想得那般灯火通明、热热闹闹,行人往来如织,他们或议论漂亮的游女,或高谈今夜即将举办的花魁游街。

金鱼姬尽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她的身高着实有些矮了,身材还娇小,是天然劣势,如若不是挡严实了,可能女性的身份很快就得被发觉。

“听说了吗,街角店附近一个小妓院里有下级游女出逃与人殉情去了。”

“那摔死在粪坑里的?我听说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那游女好像叫大判?奇怪的名字。”

“不说无趣的事了,葵霞屋的花魁游街是不是快开始了?赶紧过去吧!”

说着,大部分客人都涌向了同一个方向不多时,吉原花街的路上变得空荡荡的,不剩几个人。

金鱼姬抬头去看天上悬挂着的明月,月亮停留的位置证明现在是吉原最热闹的时分,她此刻却恍若走入了另一个世界一般,冷冷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