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跟着重复:“什么数字呀~”

轻佻的声音极具辨识性,金鱼姬手上动作一顿,摸索着揽住男人的脖子坐了起来。

等她从童磨怀里挣脱了一点后,才算真正醒来。

门外属于白天的光线已经不多了,金鱼姬觉得自己大概睡了一个下午,脖子有点酸疼。

莲花座总共就这么点大,要挤下一个大男人和一名娇小的女性仍有些困难,金鱼姬再度挣扎一下,随即劝说道:

“童磨,可以把我放开吗?这样挤着很难受。”

而且童磨身上的肌肉也有点硌人。

白橡发的男人忽然作出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勾住金鱼姬的肩膀,把额头抵在她颈窝中。

以二人的身高差来说,这个姿势有些别扭了,但童磨喜欢。

“金鱼姬~”

童磨慵懒地拖着长音,只是喊了她的名字,再无其他动静。

金鱼姬苦恼地从童磨臂弯中抽出自己的一只胳膊,她把碍事的帽子摘掉,给自己调整了个舒服点的坐姿。

童磨对金鱼姬的亲近又深了几分。

童磨说,他们二人有共同的秘密。

金鱼姬知道童磨指的是那满屋子的头盖骨,似乎这件事在教会中无人知道,即便是虔诚的信徒也不曾知晓。

童磨在紫衣剑士走的第二天有找过金鱼姬,问她对于那一屋子的头骨有什么看法。

金鱼姬思考了一会儿回答:“要是这样做真的能够前往极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