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对呀，就为了让看起来不那么奇怪，不信你摸摸。”

向幼秋拉起沈绪的右手，往自己的左耳上放。

沈绪也没抗拒，顺势捏了捏。向幼秋本能地缩了缩脖子。

这感觉……沈绪看着向幼秋狡黠的笑容，瞬间明白了。

“嘿嘿，被我骗到了吧。”

沈绪也不在意，问：“你有四个耳朵，听觉是不是要比普通人强？”

“应该是强一点。”

向幼秋问：“你不觉得我这样很奇怪吗？不会认为我是怪物吗？”

尽管向幼秋从沈绪的心声上，知道沈绪从未这样想过，但向幼秋还是忍不住的想问。

“不会，”沈绪说，“你这样就跟有些女生戴假猫耳一样，没什么奇怪的。”

“你真好。”

向幼秋感动地看着沈绪，声音有些低落：“小时候，那些人看到我有四个耳朵和尾巴，都说我是怪物，不愿意跟我玩。

要不然就是把我当成猫狗那样的宠物，总想着摸我耳朵、尾巴，更过分的还有人说是要和我做朋友，结果就跟遛狗一样，扔东西，让我捡回来。”

“这是很过分，你没有揍他们？”

“打不赢。”

“……跟我好好学，你就能打赢他们了，至少没人在敢欺负你。”

“现在就没人敢欺负我了，自从他们知道我是你妹妹后，他们对我的态度、看我的眼神就变了。

就像上次那个老师，他现在在学校没有再针对我，反而有些讨好我，经常主动问我上课有那些不懂的。”

向幼秋说：“还有上次无缘无故骂我是狗的那个女人，在知道我是你妹妹后，她就找到我班上，给我道歉。”

沈绪说：“这些只是一时的，你要不被人欺负，还是得靠自己。”

“可我觉得这样就很好啊，”向幼秋说，“我其实是个很没用的人，小时候被人欺负了，也只会躲在家里哭，还不敢让父母知道。

就算之前我被那个女的骂是狗，我也只是在梦婷的陪同下，找她声讨，但也只是那样，我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后来我找你补习，的确是想变强，然后找她算账，但实际上过了一段时间后，我找她算账的念头又没那么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