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没说,你继续。”

娜塔莎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一开始我们确实都没考虑到‘谎言之舌’对被影响者的逻辑有要求。以以前的测试数据来看,问题应该就出在这上面。楼下的那个……被反复洗过脑,所以,很有可能意识是混乱的。”

托尼调出显示屏,屏幕上有着几个简单的三段演绎推理:“到目前为止,我采集到的所有触发了‘谎言之舌’语句,都是绝对的肯定或否定的句式,然后结合被影响者的身份,所有成立的例子,都符合演绎推理的基本模型。”

“所以说,事实上我只提出了一个前提,另一个前提来自被影响者自己?”

“bgo!然后‘谎言之舌’的作用就是,当你给出结论的时候,它会替你掩盖你逻辑上的瑕疵和你前提的错误。但现在的问题在于,楼下的那个,脑子不清楚。属于被影响者的那一部分前提残缺了,‘谎言之舌’就没法工作了。”

乔安娜苦恼地皱起眉:“那我该怎么办?”

托尼耸耸肩,语气欢快地像一个恶魔:“跟他聊哲学。”

“啥玩意?”

“笛卡尔的《方法论》。”

乔安娜深吸了一口气,最后还是没绷住,猛地趴在了桌子上,“哇”地一声哭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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