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再接再厉。多萝茜继续试探。 “你好,我是多萝茜。”她对着病床上的男人说,“初次见面, 对,我救了你,不用客气。”

自己完成一段对话后,多萝茜真的不知道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她决定对外求援, 去喊葛瑞丝。魔药被她搁在凳子上, 她离开温室, 让干酪盯着病患别折腾。

三分钟后, 多萝茜跟葛瑞丝回来了。

行军床是一样的行军床, 昏迷病患是一样的昏迷病患,猫也都是同一只猫。就是搁在凳子上的魔药不是同一碗──确切来说,药洒光了。

“为什么!”多萝茜深感愤怒。

“谁干的?”葛瑞丝瞪着猫咪们,扬眉。

所有猫都呈正坐姿,举起一爪,直指床上的真凶。

“喵!”是他!坏人!洒了茜茜给他辛苦熬的药!

多萝茜马上搞懂整件事。首先这个人可能刚从一场追杀中侥幸生还,不信任身旁的任何人事物,虽然被她救了但怀疑这是另一个陷阱,听到她自我介绍疑心重重,结局就是在她离开后果断洒了那碗颜色诡异飘着绿烟还滚泡泡的魔药。

“我花了两小时……”多萝茜满腹委屈。她认命的拾起碗,准备去重新熬。

“不,问题应该是,这货难道不该是还断手断脚的吗,他是怎么办到的这件事?”葛瑞丝指出问题核心。

猫咪们都一脸无辜的甩尾巴。这时候,他们就是普通的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