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他敬他怕他的妻子不可能会干出什么事情。
宁舒拿着印章,愧疚地说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打你。”
祁宏昌当然不会说,两次被打都是他想把她扔出去。
宁舒拿着印章到了画廊,祁宏昌的画廊在上海也是有名的画廊。
画很齐全,有意境幽远的国画,有色彩夺目的西洋画。
上面都标着价格,都是从千块大洋起价。
毕竟这些东西就是从有钱人包里群掏钱,图一个风雅品味。
宁舒看到有一面墙专门挂着余冰兰的画作,而且是靠近大门很显眼的地方。
宁舒走近一看所谓的灵魂画作,表示欣赏不来。
没有这个艺术细胞。
找到画廊的负责人,宁舒拿出了印章,表示要取五千大洋。
五千大洋并不是小数目,在这里,个大洋都足够普通人能生活一个月。
负责人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提给宁舒,毕竟这是老板的老婆,老板问起来,就直接说找你老婆去。
五千大洋换成了五条小黄鱼,小黄鱼是金块,并没有多大。
宁舒手下了,在画廊里转悠着,倒是看到了一副名画,应该是真古董。
宁舒让负责人把画给自己,说要挂在自己屋里。
负责人:……
不管了,这是老板的老婆拿着印章来了。
宁舒接过画,收起来。
至于余冰兰的画,见仁见智,有人觉得一文不值,但是遇到欣赏的人,比如祁宏昌就觉得惊为天人。
宁舒去找西洋大夫,开了一些镇定安神的药物,也跟西洋大夫说了自己梦游的事情。
总之中西合璧一块治疗。
拿着五块小黄鱼,宁舒用两块小黄鱼买了一间小院子,这院子房间并不需要多大,也不需要多靠近闹市。
宁舒买这么一个地方是为了放东西,比如淘到了什么古董,就找个箱子,经过处理一下埋在地上。
算是保留文物,说不定还能给子孙后代留点财产呢。
祁迎梦到了余冰兰的房间,看到床上床上的爸爸脸肿成这样。
顿时差异无比,朝余冰兰问道:“真的是我妈妈打的。”
她舍得吗?
她不是很爱爸爸吗?
其实就以祁迎梦看到的情况,余冰兰跟祁宏昌是真爱。
而妈妈爱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又可悲又可怜。
现在妈妈打了爸爸,爸爸心里指不定更加不待见妈妈了。
祁迎梦心里叹气,对于不爱你的,你还贴着,其实是很贱的。
破坏真爱。
大夫很快就来了,给祁宏昌把脉了写了药方。
早上一会的功夫,整个公馆就传遍了太太打了先生。
而且下手不是一般地黑。
宁舒让大夫给自己把一下脉,当着祁宏昌,余冰兰和祁迎梦的面,询问大夫,自己为什么会梦游。
说自己以前都没有这个毛病,怎么就梦游了,还打人了,能不能医得好。
大夫说宁舒这是心病,睡着才无意识干出这种事情。
有时候梦游,自己杀了人都不知道。
大夫给宁舒开了一些镇定安神的药,让宁舒心里不要想得太多了。
心里太压抑了,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睡着之后,身体和思维占据了本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多吃药,不要想太多了,总归是能好的。
宁舒哦了一声,表情有点难看,不过也接受了自己梦游的事情。
“宏昌,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睡着了做了这种事情,你放心我以后不会了。”宁舒哭丧着一张脸对祁宏昌说道。
大夫说梦游症说大也大,说小呢也不小,家人多多包容一点,本人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
祁迎梦连忙问道:“是不是喝了药,妈妈就会没事了。”
“这不一定,说到底是心病。”中医大夫只用用心病来解释。
跟病人的精神状态有关系,也许心情好就不会梦游了,心情不好就梦游了。
吃药是一方面,跟病人的心态关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