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天泽面色煞白,捂着心口,“给朕滚。”
“皇上,是臣妾不对,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宁舒诚惶诚恐地磕头。
敖天泽简直要被蠢笨如猪的宁舒气炸了,他只有看到这些女人才会生气,还偏偏不知趣,一个劲地在他面前晃悠,简直坑爹啊。
气得敖天泽要死。
敖天泽甚至控制不住自己暴虐的心情,心脏砰砰砰地跳,额头上的青筋鼓动,似乎要爆炸开来。
“皇上,你这样臣妾实在不放心,臣妾要留在这里照顾你,本来臣妾是想要将敏昭仪叫过来的,但是敏昭仪在坐小月子,女人最要紧的就是身体,所以臣妾就没有叫敏昭仪过来。”
敖天泽听着宁舒一直喋喋不休的,烦躁得头都要炸了,听到宁舒谈起敏昭仪,敖天泽顿时心中剧烈一跳,生怕自己病着,这些女人就把手伸向了扶敏。
敖天泽从床头的盒子中拿出了丹药,闭着眼睛吞服了一颗,在内侍太监的搀扶下,跌跌撞撞起来了,朝扶敏的宫殿去了。
宁舒立刻问道:“皇上,你要去什么地方,要不要臣妾跟着。”
“闭嘴,不许跟着。”敖天泽咆哮道,声音都有破音了,宁舒立刻委屈地停住了脚步,“皇上,臣妾不放心皇上。”
宁舒带着一帮的妃嫔,尾随着敖天泽,敖天泽转过头来,眼睛淬着冰渣子一样看着宁舒,“朕说了,不要跟着朕,是不是朕的话不管用。”
“来人了,把这些人就地格杀了。”敖天泽咆哮着,捂着自己的心口,嘴角溢出了鲜血。
妃嫔们顿时呆如木鸡,然后一哄而散,宁舒也白着脸,快步离开了。
敖天泽用帕子擦了擦嘴角,帕子上有鲜红的血迹。
到了扶敏的宫里,坐在床上的扶敏本来是不想搭理敖天泽的,但是看到敖天泽这副样子,慌忙下了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捂着嘴,眼泪都下来了。
“皇上,你怎么了?”敖天泽被内侍太监扶着坐下,看到扶敏还赤着脚,说道:“朕没事,别哭了,你还在坐月子,小心哭坏了眼睛,快回床上去。”
小太监将御医叫过来了,敖天泽对御医说道:“看看朕是不是中毒了。”
心脏莫名其妙地疼,居然还吐血了。
扶敏不使用宫里任何人送的东西,除了敖天泽,就算是敖天泽送的东西,扶敏都会进行各种检查。
关系到肚子里的孩子,扶敏不敢大意。
后宫嫔妃送的东西,碍于面子,扶敏不得不收,但是不会使用的,都束之高阁了。
敖天泽怎么会不知道,不清楚呢。
但是现在急需要人出气,也要给孩子陪葬,所有的人命不都在敖天泽的手中么?
第二天,李贵人就被绑了,进行了各种折磨,就是不让李贵人死去,要让李贵人饱受折磨。
谁让你给扶敏送了要害孩子的东西了。
李贵人死之前已经人不人鬼不鬼了,死状极其恐怖。
不光如此,侍卫大肆进入每一个妃嫔的宫里,甚至连宫女都不放过,搜出来的什么奇怪的东西,一些腌臜的东西。
牵扯出了大批对食的宫女没有命根的太监内侍。
一些后宫的嫔妃搜出了什么有助兴的香料呀,总之,将后宫一些东西全都翻出来,晒在阳光之下。
李贵人之后,又有一批的妃子倒霉了。
李贵人的遭遇让后宫的妃嫔战战兢兢的,生怕这种事情就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惶惶不可终日,想要来找宁舒哭诉,但是宁舒现在被禁足着,连宫苑的门都出不了。
妃嫔门没有办法,只能跪在敖天泽的殿外求情。
后宫这么大的阵仗,连一国之母都被禁足了,不少的妃嫔和宫女太监都在这次的事件中受到了牵连。
一时间哀鸿遍野。
上朝的时候,有不少的朝臣出言劝解,让敖天泽不要这么大的阵仗,牵连的人太多了。
这后宫的妃子有他们的亲人,是家族的女儿。
敖天泽勃然大怒,“你们后院有这么的腌臜事情呃,朕要的是子嗣,看看这些贤良淑德的女人,都干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