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勇军现在浑身乏力,身体动一下就疼,宁舒坐在他对面,让他浑身不自在。
宁舒朝马勇军说道:“我的要求也不高,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你也不要打我,每个月给家里一点生活费。”
马勇军一听宁舒这么一说,心里松了一口气,甚至有些不屑,女人嘛,闹一阵还不是要低头。
还不是要服软。
“好,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马勇军朝宁舒说道。
宁舒扫了一眼马勇军的脸色,没说话。
人穷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穷得理直气壮,坏得理所应当。
马勇军这样的人没有人生规划,也没有稳定的工作,连基本的事业都没有。
有什么用,能做什么?
宁舒拿了吹风机,把钱吹干了,得快点把钱花出去,拿在手里有种黏上粑粑的感觉。
宁舒用塑料袋将钱包起来揣兜里,对马勇军说道:“从明天开始,你就去找一份工作。”
“哪有那么多的临时工,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马勇军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被宁舒伤到了自尊。
宁舒撇了撇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该去接孩子了。
每天委托者的工作太多了,接送孩子,洗衣做饭,还要想办法弄钱,做点手工活也赚不了多少钱。
每天能弄点伙食费都很勉强。
就是孩子读书的学费,马勇军都没有交过一分钱。
完全想不通马勇军为什么要结婚,要组成一个家庭。
就像找一个保姆,给他生孩子,不高兴了就是一个沙包。
像马勇军这样的人就应该打光棍一辈子,娶媳妇了又不好好对待人家。
糟蹋了女人一辈子。
贱人。
女人眼瘸起来简直要命。
宁舒将孩子接回家,两个孩子看到马勇军,都一副怯弱的样子。
马勇军渴得很,让大女儿马岚岚给倒杯水。
马岚岚讨厌马勇军,讨厌爸爸,总是打她,也不愿意拿小凉席。
宁舒没说什么,到厨房把排骨抹点盐,倒了油炸排骨给孩子吃。
炸了一盘嫩酥的排骨放在桌子上,朝两个孩子说道:“吃吧。”
平时家里吃得很节省,像炸排骨这样的吃食很少,因为排骨贵,又有骨头压称,根本就不划算。
委托者基本不买这种东西。
两个孩子吃得满嘴油,没人理睬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马勇军。
马勇军在这个家里是一点都不得人心。
只顾自己逍遥自在,完全不管其他的家庭成员,没有温馨爱护,动不动就拳脚相加。
现在报应不到,到晚年也是凄惨无比。
只是黄晶人忍不到那个时候了,如果活到六十岁,她还要受马勇军的磋磨三十年。
就是铁打的身子都禁不住这么摧残。
就算是献出灵魂之力,也要摆脱这样的男人。
宁舒给两个孩子擦了擦脸和手,带着孩子去上学了。
回来的时候,马勇军已经醒过来,在地上挣扎着起不来,手脚都软了,根本爬不起来。
马勇军的表皮看不出来一点伤。
宁舒走过去,蹲下来,拔掉了马勇军嘴里的毛巾。
马勇军急促地呼气,腮帮子酸酸的,被毛巾塞满了整个口腔,连舌头都动不了。
“黄晶,你吃了豹子胆了,你敢对我动手。”马勇军想要怒吼,但是他的声音软绵无力。
身体遭受了重击。
现在四肢都好像不听使唤一样,反正要好几天才能缓过劲来。
宁舒捏着自己手指头,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你还想尝尝,我不介意幸苦一下。”
“你……”马勇军脸色发青,“你想要谋杀亲夫是不是。”
宁舒一笑,她的半边脸肿着,而且发青发紫,这么一笑,颇有种惊悚鬼片的感觉,马勇军吓得菊花一紧。
宁舒淡淡地说道:“哦,我就是要谋杀亲夫,你怕不怕。”
“好孩子。”宁舒摸着马勇军的头,“我们一起去死吧,我一口敌敌畏,你一口敌敌畏怎么样。”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马勇军有些惊悚地看着宁舒,坐了起来不断后退着,“你神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