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都问一句，你们要离婚了吗？”警察朝宁舒问道。

宁舒点点头，“是要离婚了。”

“那么离婚的原因是什么？”警察接着问道，一边问一边在本子上记录。

“这……”宁舒有点犹豫不想说。

“请你如实告诉我们实情，说不定会对案情有帮助。”警察带着鼓励朝宁舒问道。

宁舒表情无奈地说了程飞在家里安装了摄像头，又在她的伤口里缝了东西的事情告诉警察。

警察表情肃穆，问道：“他为什么要在你的伤口里缝定位器，安装那么多的摄像头监视你。”

宁舒又叹了一口气，说是丈夫觉得她有精神障碍。

警察跟宁舒了解了一些情况，然后就让宁舒回家，说是有什么情况会通知宁舒。

如果可以话，想让宁舒把程飞诊所的钥匙给他们，他们好彻底查一下。

宁舒摇头，她并没有程飞诊所的钥匙。

连钥匙都没有，这算什么夫妻呀。

是在养金丝雀。

艾云根本就参与不了程飞的经济情况，程飞买什么东西，艾云根本就不知道。宁舒回家去了，艾妈妈已经起床了，看到宁舒，问道：“不在医院里守夜吗，程飞身边没有一个人，他一个病人也不方便。”

宁舒：……

每次听艾妈妈说起程飞都是很心疼的样子，觉得程飞多么多么地可怜了。

越是这样，宁舒心里就越发颤，用这样的方式欺骗人心，伪装得真好。

“医院有那么多的护士，他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护士。”宁舒摊手说道。

艾妈妈一脸无语，“你呀，你丈夫从楼上十多米的楼上跌下去了，你还是这个样子，你说你像话吗？”

“是，我无情，无义，无理取闹行了吧。”宁舒惆怅地说道。

“对，你就是无情无义无理取闹。”

宁舒：……

论一个颜值高，经济强的男人对女人的杀伤力。

感觉艾妈妈就非要把她和程飞凑在一起。

相比之下，艾教授就显得理性多了。

艾妈妈就是太感性了。

宁舒倒希望程飞的脑子出毛病，不要整天打什么歪主意。

“还好，只是脑震荡，也不是多严重，我自己就是医生，现在这种情况我清楚的，你别担心。”程飞温和地说道，看着宁舒的眼神灼灼生辉。

宁舒：我根本就不担心。

心里懊恼，宁舒面上装作无意地问道：“你还懂法呀。”

“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了，我选修过法律，不过都是一些皮毛，我真正的工作是医生。”程飞看着宁舒，“你不记得了。”

宁舒摊手，“完全没印象，也许你说过，但是我一点没印象。”

宁舒觉得程飞是在试探自己，索性说自己啥也不知道。

万一他没跟艾云说呢。

程飞叹了一口气，宠溺无奈地看着宁舒，“你呀。”

“我有些饿了，想要吃点东西。”

宁舒反问道：“你现在能吃东西吗？”

别吃了就吐。

程飞点点头，“我感觉没有那么难受了。”

宁舒出去给程飞买吃的，程飞叫住了宁舒，宁舒转头看向他，程飞笑着说道：“点粥就好了。”

宁舒点头。

宁舒点了稀饭，让人给他送去，她也懒得回医院了，在路边走着。

她到底因为应该要怎么对付程飞。

程飞所求的东西，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难道是为了骗保险。

不过程飞看着不像是缺钱的那种，家里有房有车。

看着是一个很有情调的人，说他是为了钱，宁舒有点不太相信。

做这些事情，感觉是为了更崇敬的理想。

宁舒还没有遇到过这种人呢。

如果程飞真的要杀艾家老两口，甚至杀了艾云。

那程飞才是真正的偏执狂，而且是那种社会功能良好，而且还是高智商擅于隐藏的偏执狂。

宁舒：……

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