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点点头,“女儿知道。”
哎,凤夫人心中没有疙瘩才怪,只希望自己走了之后,那个追寻爱情找丈夫的公主娘能够出现,把原主带走。
凤夫人是后宅之主,随便使点绊子,都能让人有苦说不出。
“好生跟你母亲道歉,你的身世我会抽空告诉她,她应该不会跟你计较,以后别动不动就发狂,说话过过脑子,你现在是凤家的女儿,一举一动都关系到家族。”凤昌说道。
宁舒点头,“女儿尽量以后少发狂。”
凤昌放下茶杯,“你就呆在这里,爹去眯会,明天还得进宫给太后祝寿,对了,你是杜贵妃的义女,也要出席宴会,有衣服吗?”
妈哒,不早点说,宁舒微笑脸,“并没有,父亲。”
原主没什么好衣服。
凤昌哦了一声,“也对,刚退了亲,还是好好呆在家里,不用去了。”
宁舒:……
那你说毛啊?!
凤昌走了之后,宁舒也回到了兰苑,进入房间,地上的血迹虽然处理干净了,但是还是一股血腥味道。
宁舒将整个房间都检查了一遍,确定屋里没有其他人,才盘坐在床上修炼。
“凤清浅,你到底想怎么样?”罂粟虚弱的声音响起,心头始终蕴绕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好像自己错失了什么无比重要的事情,这种让罂粟难受至极。
“凤清浅,我们可以合作,你帮我找一具身体,我就离开这具身体,我们这样斗来斗去,实在是没有什么意义,只会两败俱伤。”罂粟平静地跟宁舒谈判。
也没有像以前动不动就骂宁舒了。
宁舒反问:“我为什么要帮你,帮了你,你说不定就会报复我,我为什么要养虎为患?”
罂粟指天发誓,“我罂粟对天发誓,只要你帮我找到了身体绝对不报复你。”
宁舒微笑脸,一个字都不信,罂粟现代可是现代人,根本就不相信什么天罚,会有报应这回事。
罂粟自己对自己发的誓都不以为然呢,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宁舒冷笑了一声,就坚决不让你们碰面,宁舒掐着口诀,在自己胸前贴了一张符纸,又在额头上贴了一张。
同时又使用了一些功德。
双重攻击下,宁舒浑身有浓黑的阴煞之气冒出来,脑海中有罂粟的痛苦咆哮声,“凤清浅,我不会放过,我要毁了这具身体,我们谁都别想活。”
宁舒冷笑了一声,“那好,同归于尽。”
宁舒鼻子动了动,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而且还有一股杀伐之气。
宁舒调动身体中的气劲,从窗户跳了出去,她根本就不想跟信王碰面。
“什么人?”巡视的人朝宁舒喊道。
宁舒从树荫下站出来,说道:“是我,我要去找父亲,你们好好巡视。”
宁舒朝主院去了,这会已经是半夜了,凤府已经静悄悄的,大家都陷入了沉睡中。
宁舒去找凤昌的时候,凤昌一脸不虞,“大半夜发病了?”
“父亲,有人窜进了我们府邸。”宁舒说道。
凤昌穿上了外套,“不要声张,不管有没有人闯入府邸,都不要伸张。”
是呀,如果被皇帝知道了他们收留了受伤的信王,那还不得怀疑凤家跟信王勾结。
凤昌带着队伍巡视,到了宁舒居住的兰苑,点开灯,发现地上血迹。
凤昌一挥手,让人搜查房间。
捂着伤口的信王紧紧皱着眉头,咬着牙逃离了凤府。
身后有很多人人追着信王,信王本想朝城外逃去,跟自己的军队汇合,但是现在城门已经关了,只能窜进了百姓家里,挟持了一个女子替自己疗伤。
剧情里是罂粟替信王处理了伤口,身为杀手肯定了解怎么处理伤口,最后罂粟还面不改色将屋里的血迹处理了。
就是这份镇定,还有面对他一点都不示弱的样子,吸引了信王。
但是现在信王劫持的这个女子,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吓得呆呆愣愣的,也不知道该怎么给他处理伤口。
信王的脸色越来越白,而且伤口还有毒,这毒让他伤口不住地流血,皇帝还真是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