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力气很大,祝砚秋的心中认定暴打自己的是男人。
宁舒看着像浑身白皙,跟白斩鸡的祝砚秋,心中杀意直冒,干脆就此弄死他算了,这种人死不足惜。
而且以祝砚秋的气运,最后还会发达,手底下几万人人马,她到时候就搞不过他。
宁舒伸出手掐住了祝砚秋的脖子,非常使劲。
祝砚秋剧烈地挣扎,手扳着宁舒的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声音嘶哑地喊道:“呃,救……命。”
到现在,祝砚秋都没有看到对方长什么样子,肺部火辣辣地疼,快要爆炸了一般,“放……放过……”
宁舒手下越发用劲了。
这时,巷子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和人说话的声音,估计是巡警在巡视。
宁舒咬了咬牙,祝砚秋真是好运,宁舒松开了祝砚秋的脖子,手捏成拳头一拳头砸在祝砚秋的心脏位置,祝砚秋被这一拳头打得喷了一口血,软软倒在地上,剧烈地咳嗽,呛了一嘴的血。
宁舒拿了蒙在祝砚秋头上,转身就跑得没影了。
巡警支着电筒看到地上被脱得精光的,已经昏迷的祝砚秋。
宁舒用袋子装好从祝砚秋那里收刮的东西,然后回到医院去接祝思远。
宁舒没有在医院停留,背着祝思远回去了,祝思远趴在宁舒的背上,朝宁舒问道:“娘,什么是没有礼貌的孩子。”
宁舒不甚在意地说道:“娘的思远是有礼貌的孩子,只是思远说了实话,让那个小气的人不高兴而已。”
“娘,那人真是又丑又讨厌。”祝思远说道。
祝砚秋的是真的没钱了,家里很长时间没有给他寄钱了,现在他都很少跟方菲菲出去玩耍,以前两人没事的时候就去看看电影,现在祝砚秋只能用学习来搪塞方菲菲了。
但是祝砚秋是聪明人啊,约方菲菲到图书馆看书,坐在窗口,阳光透过窗户朦胧又美好,祝砚秋拿着铅笔在白纸上一笔一划画着方菲菲。
偶尔写首朦胧又浪漫的小情诗,在不浪费钱的基础上,尽力浪漫起来。
好在方菲菲是个文艺女青年,很吃这一套,丝毫没有发现祝砚秋经济窘迫。
现在宁舒问祝砚秋要医药费,祝砚秋身上是没有的,只能推说自己身上没有钱,还非常装逼地把自己的手表给宁舒作抵押。
宁舒挑了挑眉头,接过手表,这手表还有点重,看做工很精致,细小的指针都是造型别致,没有粗制滥造的感觉,这东西一看就不便宜。
“这东西多少钱?”宁舒问道。
祝砚秋眉宇间带着一股自得,说道:“一千大洋,够不够抵押医药费?”
我草泥马,宁舒想拿着夹子戳祝砚秋的脸,戳烂他的脸,一千大洋买块表,呵呵哒,现在一块大洋能买一百七十多斤大米,普通一家三口两三块大洋能过一年了,500块大洋就能买一间普通的房子。
祝砚秋做的事情简直就不是人干的,把祝素娘累得要死,但是祝砚秋呢,带这种奢侈品表。
“我要你的表作什么,医药费不及这表的万分之一,我不要表,就要钱。”宁舒把表扔给祝砚秋,祝砚秋有些惊慌地接住了表,不虞地说道:“这表很贵的,摔坏了你赔不起。”
“医药费。”宁舒淡淡地说道,“你该不是没有钱吧,穷装,戴这么贵的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我都说了,今天游行没有带钱在身上。”祝砚秋脸色通红地说道,再加上脸上的伤,一张脸红紫红紫的。
宁舒就看着祝砚秋不说话。
最后还是其他同学帮忙付了医药费,祝砚秋立刻将腕表戴在手腕上,跟那个同学道谢,说以后会还钱的。
祝砚秋出了病房,看到祝思远坐在椅子上看书,小模样很认真,心中一动,蹲在祝思远的面前,问道:“小朋友,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