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眼拙，没看出来，他的本性如何？”

“很合我的胃口，只是……有点儿婆婆妈妈的。”

“你是说他对秋女侠吧，毕竟秋女侠养了他几年，若是没有丝毫感情，与畜生何异？”

“也是。”王遗风顿了一下：“莫雨什么时候了无牵挂，我就更满意了。”

“王谷主，你有没有觉得秋女侠……有点不同？”

“是很不同。先说相貌，就连现在宫中最为受宠的杨贵妃只怕也有不及。还有，我在扬州一月，听到周围的人说她的相貌三四年之中竟无丝毫变化，就连她那个五岁的儿子，也没有变过分毫。这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吗？”

“我也觉得奇怪，江湖中应该没有这样的邪功才是。”

“不是邪功，也不是盅，反而是最正统的七秀功夫。只是……就像在哪里偷学的，根本不成系统，她也不像个武者，连最基本的武者警觉心都没有。在李渡城我见到过她出手，笨手笨脚，若没有那几下功夫，与普通人无异。”

“哦？那就很奇怪了。”

“她还有一个非常特别的能力，可以把自己的内力输给别人。她给莫雨传过一次，我马上就发觉了。有没有给你的那个穆玄英传？”

“有。她的内力似乎非常深厚，给玄英传过一次，又给莫雨传一次，竟然浑若无事。”

“你我都做不到这样的事。”

王遗风和谢渊沉默了片刻。

谢渊又说：“其实秋女侠虽然奇异了些，但人并不坏，而且真心对待玄英和莫雨，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对她依恋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