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长得像她吗?”江小鱼又问,眼中充满期待。
余蔓愣了愣,有些迟疑。
江小鱼见状,自嘲地笑笑,“不像。”
余蔓忙摇头,仔细往江小鱼脸上看了几眼,“是有几分像。”
说着,又瞅瞅花无缺,心道,他们兄弟俩,长得像爹不像娘,也就无缺在笑的时候,有几分花月奴的气质。
江小鱼哈哈一笑,扭过头,打破了他和花无缺之间的沉默,轻快道:“你我是双生子,不知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花无缺神情一怔,禁不住勾了勾嘴角。
江小鱼得意地挺起胸脯,自顾自地说:“想来应该我是哥哥。”
花无缺笑了笑,他不在乎这个,无心争辩,尽随江小鱼去了。
见兄弟俩相处融洽,燕南天欣慰不已,他瞅瞅余蔓,觉得他们两个有些多余。
余蔓含笑,向燕南天欠了欠身,对他出手相护表示谢意。
燕南天顺势走近一步,目光向下,打量余蔓的左手,轻声问:“伤得重吗?”
他可以助她去一旁疗伤,把这里留给江家两兄弟。
谁知花无缺和江小鱼听到这话,唰地一下扭头看过来。
花无缺闪身到余蔓跟前,轻轻扳着她的肩膀上下查看,十分紧张,“你受伤了?伤到哪儿了?”
慢了一拍的江小鱼扬起眉梢,撇了撇嘴。
余蔓有些不好意思,将左手往身后藏,“没什么事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被邀月冻得手有点麻,不过,没有大碍,症状已经在缓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