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子虚乌有的事作筹码,卑鄙吗?花无缺在心中自问。
是不够坦荡,花无缺眼光闪了闪。经过这场误会,他大致摸出了萍姐姐的几分心思。
把他当弟弟,不把他当男人,这种观念,得改。萍姐姐不知道怎么改,他帮她改。
余蔓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的毛都炸开了,她梗着脖子,气愤地叫道:“我、我喝醉了!”
“都怪江玉郎,我这就去把他捉回来,碎尸万段。”
说着,她挽起袖子,就要去捉人。
花无缺眉头一皱,斜跨一步将余蔓拦住,“关江玉郎什么事?”
为了避免和花无缺撞到一起,余蔓往后蹭了一小步,背抵在树干上,已无路可退。
她摸着鼻子,视线集中在花无缺胸前的那块衣襟上,小声解释,“那天晚上的感觉很奇怪,后来我回忆了一下,肯定是喝酒的时候,江玉郎趁我不注意,往酒里下了药。”
“你跟江玉郎一起喝酒?”花无缺眉心挤出一道沟壑,显然更在意余蔓跟谁喝酒,下药这种事虽然恶劣,但毕竟没能得逞,可以先放一放,过后再议,“你不是嘱咐我,江玉郎不是好人么?你还跟他喝酒。”
余蔓长叹一声,揉了揉太阳穴,蔫蔫道:“我那天晚上心情不太好。”
“我知道他不是好人,但,他还挺会说话的。”
花无缺心思一沉,眼光微暗,默默叹道,是啊,谁不喜欢言谈有趣的人呢。
论口舌精巧,他不如江小鱼和江玉郎,但是
“萍姐姐,外面坏人太多了,特别是男人。”花无缺微微俯身,轻轻搭上余蔓的肩膀,认真叮嘱,语气非常严肃,“任他们话说得再好听,你也不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