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蔓僵立在门前,呆呆望着空无一人的院子,一脸难以置信,半晌,咬牙骂出一句,“渣男!”
骂完,她愤然转身,摔门回屋往床上一坐,咚咚捶床板,捶了几下倒把自己气笑了。
一夕之欢罢了,她就没想过来日,也没想过与他定下什么名分,更不需要他负责。但是没想到臭道士竟然不告而别,就太过分了。
随手一拄,感觉掌下按到一根坚硬的物件,余蔓扒开被褥,把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把剑。
剑柄系着灰蓝色的剑穗,是丘处机的佩剑。
“渣男。”余蔓咕哝。
扬起手就要把剑往地上扔,不过,最后关头还是犹豫了一下,改道抛向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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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处机没有回来,余蔓在嘉兴郊外一处人烟稀疏的村落安家,没有等他,也从未打听过他身在何方。
转眼年关将至,余蔓去芝阳观给马钰送年礼,顺便接郭靖回新家过年。
马钰欣然应允,并关照他们说,今年雪大,路上小心,过了正月十五,晚几日回来也无妨。
下山的路上,郭靖兴奋地小脸通红,拉着余蔓说个不停。
“姨母,你换兵器了。”郭靖发现,姨母从前一直佩在腰侧的弯刀不见了,换成了一把长剑。
“嗯,姨母以后用剑。”余蔓勉强笑道。
郭靖终于察觉到她的异样,“姨母,你不舒服?”
余蔓有些气短,脸色苍白,整个人看上去十分虚弱。方才在观里,还没有这么明显。
“还好。”她摆摆手,自嘲地笑了笑,“就是来得时候,有点晕马。”